蔺怀生皱眉,收回了想扶人的手,看着皮斯科慢慢拂去自己身上的狼狈,重新变回周正的模样。
皮斯科站定后,用金色的眼睛直视着蔺怀生,表现出他的正式。
“不用了。”
蔺怀生抱臂,上下打量着皮斯科,又变回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嗤笑问道:“原来你愿意继续住这间?”
提到房间,皮斯科短暂地皱了皱眉头。方才这对血族父子间夹枪带棒的不友好交流让皮斯科意识到他再一次捡了别人用剩下的东西,名字、卧室……在别人那里或许无关痛痒,但皮斯科不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施舍,他有自由的灵魂和独立的人格,并不想做谁的附庸或替代品。
而在皮斯科看来,蔺怀生对待血奴的态度实在太暧昧了,很难不让皮斯科深想。男人的目光也如同方才的阿琉斯,扫过蔺怀生的后颈,确认那里的确有一枚吻痕。而下午蔺怀生和皮斯科独处的时候,那里并没有这个印记。
“感谢你的好意,但我可以选择离开这里,也就不用给你添麻烦了。”
听起来是一个完美的好主意。
蔺怀生就问皮斯科:“你怎么会觉得我肯放你走呢?”
“皮斯科,你要记住你现在的名字,这是我给你的烙印,你已经属于我了,就没有资格对主人说‘不’。”
给完一鞭子蔺怀生又给一把糖,用最甜蜜的口吻哄住这个他视为己有的猎物。
“不要怕父亲大人,我现在很喜欢你,当然会护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