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慈原本是准备过去的。
但她看见江渡正朝自己走来,就停在原地乖乖等着。
上方数十米的窗口,男人淡漠着一张脸静静地注视着一切。
江渡穿着队服,一身纯黑,腰带里扎着长期锻炼的精瘦腰身,两边裤脚也都扎进黑色皮靴里,看起来显得腿格外长。
一个男人,穿正装是最迷人的,更遑论是一身警装,那气质真不是三言两语能描绘的,绝了。
他长腿几步迈到言慈面前,都没等她开口说点什么,就直接伸手一把撩开她颈间的黑发,偏着脑袋去看那几道显眼的红痕,
“谁打的?”
那指间是干燥温热,轻轻抚过伤口。
还是疼,言慈嘶一声,身体出于条件反射地就躲他的手,缩到旁边埋怨一句,“别摸,疼啊。”
“谁打的?”
“是我和人打架了。”言慈重新把头发顺好。
“我问你是谁。”
“同事。”
江渡每次挑眉,那道疤都会跟着动,不熟悉的人看上去会有些渗人,好比此刻,他挑着眉点点头,什么也没说,人直接往樱田里面走去了。
“江渡!”
言慈追上去,企图拉住男人,“你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