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池乌黑的池水,上面全是枯叶和青斑,周围即将入冬的树木也毫无蓊蔚洇润之意,一切事物都尽显萧条,再配上暗暗天色,像是电影中鬼片的取景素材。
言慈被一把摔在喷泉池的台边上。
手肘摩擦过粗糙大理石台面,瞬间起皮见红。
她无措地跌坐在那里,看几人的眼神中全是惶恐,瑟缩地往后退,几乎就要跌进恶臭的齿面。
周莱不急不缓地从书包夹缝中摸出一根香烟点燃,在缭绕烟雾中露出脸对她微笑:“怎么勾引盛南让他帮你的?”
刻意说话间把烟恶意喷到言慈脸上。
言慈呛得直咳嗽。
她真想世界能裂开个缝,以便她逃离这场噩梦。
可逃不出的噩梦,总是钻心透骨。
周莱夹着烟将手凑近,近到几欲能燃在脸上的距离,看到她一张脸慢慢变得惨白时,她收回手满意地笑笑:“你要是不肯说,我就把烟烫在你脸上。”
言慈惶恐的:“我我没有没有勾引盛南。”
“没没没没有?”周莱模仿她的语调,取笑着她的胆小懦弱,“那他怎么会帮你,这次也是,上次李冰的事情也是。”
言慈摇头。
“言慈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私底下和盛南接触了不少?”
暗色彻底压过来,月光将言慈的脸照得惨白一片;她抬头正视周莱,鼓起勇气地说:“我没有和盛南有过多交际,我和他是真的不熟。”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