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欲低哑着声音说道:“我都说了,下雨天我的性子会有所变化,可你每次非要在雨天招我。”
白嘤嘤:这全都是意外啊!
耿欲:“你不想听?好,我不说。”
“那你就记住了。”
他呼吸滚烫,唇抵在她的头发上,声音颤抖着穿过她的头皮,似要深深印在她脑子里。
“我,耿欲,一直觉得你的强大与你是不是蜜獾,身体是否强大,毫无关系。”
“你现在就是仓鼠,不是吗?”
“但是,我却感觉你正在我谋杀我。”
白嘤嘤瞪大了眼睛。
污蔑,纯属污蔑!
他低笑一声,弯下腰,将脸埋进她的后脖颈。
他潮湿的额头与她湿润的脖颈贴在一处。
“你谋杀了我的……”
他张开口,像是呼吸,又像是叹气。
“……唉……”
这一声,究竟是唉,还是爱,在雨中胶着着,再也分不清。
白嘤嘤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