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嘤嘤“嘶”了一声,“你没看到吗?医院里的床跟家里的床看不一样,医院床的床单都掖入床板下面,不会让床单碰到地面,你钻到床下面,简直一眼就被发现。”
范蔡多又奔着窗帘去了。
白嘤嘤头疼道:“不行,窗帘是白色的,还透光,阳光一晃,人影显示的明明白白。”
范蔡多看向了病房内的厕所。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保温桶,将病床的床头柜打开,把保温桶塞了进去,然后自己跑进了厕所里。
范蔡多刚关上厕所的门,病门就一下子被推开了。
滚在被子里依旧无法挣脱的白嘤嘤瞪着胡狸,“你进来之前就不知道要敲敲门吗?”
天啊,她为什么要保持着这个造型见他们啊!好丢人!
胡狸恍惚地看着白嘤嘤,“老大,你这是什么造型?”
白嘤嘤:“……”
胡狸:“听说你发烧了,好些了吗?”
白嘤嘤冷笑一声,“还死不了,用得着你狐狸给耗子拜年吗?一看就是没安好心。”
胡狸忍了忍,没忍住道:“那是黄鼠狼和□□?”
白嘤嘤:“看看你的态度,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我就没法儿治你了?”
胡狸走进来,低头看着卷成一卷的白嘤嘤,狐狸眼中情绪复杂。
“老大,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怎么听大家都在说,说你的原型是仓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