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狸狡猾一笑,低下头,双手插入白嘤嘤的腋下,像是拔萝卜似的猛地一提。
白嘤嘤就被他用婴儿举高高的姿势从箱子里拔了出来。
他举得稍微高了些,她的腿害怕地缩在一起,往后翘起。
胡狸将她从箱子里举了出来,只闻到一股十分刺激的味道。
“阿——”
他忙将白嘤嘤放下,捂着鼻子,转过头,打了个喷嚏。
白嘤嘤抖了抖身上,“你该不会是花粉过敏吧?是我沾的花香吗?”
“没,我没有……阿嚏——阿嚏——”
胡狸喷嚏打的涕泗横流。
白嘤嘤:“你要不去洗个脸?”
胡狸:“不,不用……阿嚏!”
“那个……”范蔡多的声音怯怯地插了进来。
“如果不介意的话,请用我的吧。”
他说着就将手帕递给胡狸。
胡狸掩着口鼻,看了他一眼,闷声闷气道:“拿走,我见了你们这种小动物就过敏!如果不是为了白大佬,我才不会搭理你,离我远一点!”
范蔡多手一僵。
白嘤嘤心知:这是胡狸在故意演给她看呢,可再多的友情也禁不住这种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