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清沉默了一会儿后,对房铭道,“那个年代,家里有字画的人并不多。”
那是很敏感的时候。
房铭明白过来,找到散步的老太太,“那东西喜欢藏身在画里,您知道那时候谁家有字画吗?”
“字画?”
老太太愣了愣,“要这么说,那肯定是知青所啊。”
那时候生产队里识字的不多,她闺女算一个。
“幺妹常去知青所,知道有知青偷偷去县城里淘一些古东西回来,那玩意儿都被当成破烂卖,还是私底下卖的,幺妹曾经拿回来一副女人的画,我瞧着那画不怎么正经,大骂了她一顿,就让她把画送回去了。”
“女人的画?什么样的?”
老太太仔细想了想,“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那画里的女人露了大半个肩,我让幺妹送回去,那知青也可能怕我告状,所以第二天就把画扔了。”
“幺妹倒是喜欢得很,想把画捡回来,好在我跟着她,把她抓了回家,至于那副画去了哪儿,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露了半个肩膀的女人。
费女士瞪大眼,“就是我背上那个!”
“啧,这线……
清锋刚要吐槽,就被清厉踢了一脚。
“总好比什么线索都没有。”
但是这仕女图,本就是他们联系到的一种结果。
就在这时候,老太太忽然又说了一句,“不过,那东西好像被隔壁生产队的人捡走了,我听了几句风言风语,反正就是那边的人得了,然后还打架,后来好像是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