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只留下无尽的伤痛。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去年。”
费女士深深吸了口气,“那副画我舍不得烧掉,我换了房子,却无法删除我们之间的回忆,那副画也成了他相伴我的唯一证据。”
而这次t国旅行,其实也是他们去年新年许下的愿望,要一起去t国看看,那边的刺青十分有名。
“他说,他身上要纹画框,我身上就纹仕女,这样我们背靠着背的时候,我就能住进他的身体……
说到这,费女士忽然顿住了。
她的脸色渐渐发白,眼里带着不可置信,“不、不可……
“费女士,”左亿双手交握放在膝前,轻声说道,“我们确实有个非常让你无法接受的猜想,你现在或许不能接受,可现在我们需要揭开你的伤疤,否则,你的身体就会成……
“怎么会呢?这怎么可能呢!”
费女士猛地起身,“这个猜想太可怕了,再说,他已经死了!刺青是我自己要去纹的,不是他逼着我去的!祖先生,我要退单,抱歉。”
说完,费女士便离开了茶室,她给了老赵几张现金,把这一天的吃喝住钱给付了,快速收拾好行李,直接开车离开了坪山村。
“这怎么整?”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左亿耸肩。
“她会回来的。”
祖清让任杰接受了费女士的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