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大伙儿顶多说点闲话,怎么会闹大呢,”林成斌摸了摸鼻子,“现在的情况是,吴袖指控李三幺对她图谋不轨,她是受害者。”
“那就报警处理,”祖清皱眉。
“但是吧,”林成斌放下手,“李三幺又拿出聊天记录,确实是吴袖约他去后山的,而且语句暧昧。”
其中还有一段语音,什么幺哥哥…
林成斌当下就打了个冷颤。
年轻人太会玩儿了。
“而且村长说,这件事要是闹开了,以后对咱们的乡村游会有一定的影响,所以先让他们各自稳住情绪后,再重述事实,要是扯不清,再交给警方处理。”
“反正我走的时候是那么个情况,吴家也不愿意报警,李家又觉得这事儿被吴袖搞得和仙人跳一样,让吴家得交代清楚。”
林成斌说着都觉得乱。
祖清和左亿也听得头疼。
林成斌走后不久,老李他们便回来了。
“小老板,现场那叫一个激烈啊,”老李一脸感慨地坐在祖清对面,“我今天算是见识了方言骂人的威力了,李三幺的妈和吴袖的妈,吵着吵着,就开始动手。”
老赵在一旁比划了两下,老李立马起身来到他的对面,两人相隔的也不远,但是各自比划的手都没有挨着对方。
“就像这个样子,”老李笑得不行,“一直搞了四十多分钟,我看着都觉得胳膊疼。”
“是啊,”老赵坐下,“村长把两家人带去村委了,不过看那个阵仗,怕是不好收场。”
又过了一会儿,房铭回来了。
许是听进了简姑姑的话,他现在鬼样保持着正常人的模样,而不是缺了半边脑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