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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你爸有什么份能让祖清看的?”

左亿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接着让干明担起那两桶水,一路颤颤巍巍的回到祖清的院子里。

吴袖见自己劝阻无效,又不能知道祖清他们会怎么对待干明,只能跑回家去找吴四叔。

干明忍着浑身的痛,将水桶放下,又在左亿眼皮下把水倒进缸里,接着被压在祖师傅的灵牌下跪着。

至于祖清,他一回院子就进灶房继续忙活了。

左亿喝着祖清做的豆浆,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瞪着眼前偷偷摸自己身上有没有断了骨头的人。

“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你顶多就是掉了两颗门牙,至于身上的伤,”他呵呵一声,恶声恶气道,“到了医院也验不出什么伤,痛几天算便宜你了。”

干明更是害怕,他可听吴袖爸爸说过,这左亿的家境好得不行,打自己就算了,他爸在县城开了个小公司,这样的富二代想要把他家搞破产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不对,他们家产不大,说不上破产。

干明立马给了自己两耳光,反正都疼得麻木了,不在乎伤上加伤。

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干明吐词不清的诉说着自己的罪行,希望得到祖师傅的原谅。

他说得十分真诚,到了该悔改的话语时,还落下好多鳄鱼泪。

等祖清将豆花舀起来,把豆腐做好,洗了手过来的时候,干明的脑门比他来的时候还要肿大。

而吴四叔和吴袖干巴巴的站在左亿身旁,吴四叔不敢说话,吴袖想说话也被她爸给拉住了。

一直到干明昏迷在祖师傅灵牌前,祖清才开口,“带走吧,让他关好自己的嘴,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让他一辈子都浑浑噩噩的活着。”

他从不是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