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你有何话要说?”县令板着一脸张,看不清喜怒。
谢明珠坦然地看向夏满杏,无声讥笑道:“大人,夏满杏这是诬告,豆腐方子,也不是夏家祖传……”
夏满杏愤怒暴喝道:“谢明珠,你胡说八道!”
“夏满杏,我提醒你,按着本朝律例,诬告者要杖责一百,施以流放,你如若现在从实招来,尚有一线生机。”
夏满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人群中的管家,只见管家比了一个五。
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夏满杏不由铤而走险。
“谢明珠,你少威胁我!就是你偷了我们家祖传的豆腐方子!”
谢明珠反问,“证据呢?”
夏满杏拿不出来证据,只好推诿到人群中的夏母身上,道:“证据在我娘哪,我们家的豆腐方子,一向是传媳不传女!”
“大人,既然夏满杏说豆腐方子是夏家的,那么,我恳请大人准许我与夏氏母女当场制做豆腐,如若我能做出来,她们做不出来,那就足以证明豆腐方子并不是夏家的。”
管家听见这话,着急得给师爷使了一个眼色。
一直默不作声的师爷忙道:“大人,我认为谢氏此举,旨在拖延。”
“本官办案,自有分寸。”
县令看向谢明珠又看了看夏满杏,从二人的行为举止上,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夏满杏的手中,压根就没有什么豆腐方子?
“夏满杏,关于谢氏的提议,你有何话要说?”
夏满杏急中生智道:“大人,既是祖传方子,岂能让外人知晓其中之秘?”
“你不敢应承,是因为方子不是你们夏家的!”
夏满杏焦灼的扭过头,一看就看见满脸怒气的谢明瑜,她又看了看一旁的管家,只见管家阴沉着一张脸,下意识的将管家之前教她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谢明珠,方子秘不外传,你让我在大众广庭之下做豆腐,到底是何居心?”
以夏满杏的文化程度,自是不可能说出如此这般文绉绉的话,显然是有人事先教过她如何说话。
“我只是想让普通人也能吃上豆腐。”谢明珠坦然磊落。
秦澈从谢明珠说出要和夏满杏一起做豆腐,就知道谢明珠是打得什么主意。
她是宁愿将珍贵的豆腐方子公之于众,也不愿意让这样的方子,落入苟家人的手中。
夏满杏慌了。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管家不动声色的走到夏母面前,威胁道:“你们今日若是不能告赢,明天你们一家人就会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