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相公!”
书房外的二人进了屋。
陈伯第一时间去检查了秦澈的情况,又问谢明珠,“大少爷是不是常常这样?”
谢明珠红着眼眶,泪眼汪汪道:“成亲才不过几日,就晕了三回,陈伯,你能不能请父亲给相公请位名医?”
中年女人则是看书了秦澈的书信,确定书信的内容没有什么不妥后,才假惺惺道:“娘子放心,我们夫人一定会替大少爷延请名医……”
谢明珠感激的握住女人的手,真诚道:“如若夫人能为我相公请来名医,我愿天天茹素,为夫人祈福。”
谢明珠借着这个机会,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双手连个茧子都没有,长途奔波,身上还有着淡淡的沉香味。
不仅如此,她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样样皆是精品。
谢明珠不禁对秦澈的身世产生了怀疑?
家中仆人都穿得如此贵气?
那他父亲到底是做什么的?
秦澈昏迷时,陈伯骑马去镇上请来了郎中,郎中一看这脉像,就对着谢明珠道:“天意如此,你们也莫太伤心了!”
秦澈此时悠悠转转的醒了过来,看了一眼谢明珠,无比悲凉道:“娘子,委屈你了!”
中年女人见秦澈现在住的这地方,和二少爷住的宫殿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心里嫌弃之余,又想着,没办法,谁叫这大少爷没个当主子的命呢!
“陈伯,时间不早了,不如让我娘子去做点……”
中年女人和陈伯在秦澈和谢明珠没有回来之前,已经在屋里转了一圈了。
就连米缸什么情况,她们都是知道的。
留下来吃什么?
吃糙米吗?
“大少爷,奴还得赶回去复命……”
秦澈挣扎着要起来。
谢明珠只好扶着秦澈来到书桌前,秦澈将墨迹已干的信,装进信封,递给陈伯。
陈伯也没有料到秦澈生活的条件如此艰苦,他当下就掏身上所有的银票递给秦澈,温声道:“大少爷,你……你一定要好好的。”
秦澈推辞道:“我不能收。”
陈伯见秦澈不肯收银票,就将银票又递给了谢明珠。
“娘子,大少爷就拜托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