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云落却被注入了生机,眼睛发亮问:“这是他说的?”
连宵硬着头皮说是,心说这可真是造孽啊。
连宵又去找曲谙,敲门半天没人应,他直接推门进去,床榻上被子隆起成个小山丘。
“太阳烧屁股了,还睡。”连宵把被子掀起来,一人一猫躺在下面。
曲谙抱着猫,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好不容易睡着的……”
连宵把曲谙提起来,看见他脸色憔悴,眼底有明显的青色,一眼就知道他没休息好。
“昨晚一宿没睡?”连宵问。
曲谙困倦笑笑,“不愧是连大夫。”
“怎么了,昨晚哪儿不适?”连宵问。
曲谙摇头,又想倒下去。
连宵不让他睡,握着他的肩端详他的脸色,“不着急,不差这一时半会。昨晚没睡,是因为周寻罢?”
曲谙蔫巴巴地抬眼看连宵。
连宵笑道:“我还以为你真是白眼狼呢,看来还是担心人家的。”
曲谙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道:“我昨夜想了许多,还是别让人过度掺和我的生活比较好。”
“何为过度掺合?”连宵道,“你是说周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