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安任给我带来!”张大少愤怒至极,“去叫我爹,把安任也抓来!我就不信他也有金刚不坏之身!”
空云落总算露出了他想看到的不悦神色,“与他无关。”
“你是他的仆,我被你打成这样,和他脱不了干系!”
“你有什么招冲我使。”空云落道。
张大少忽然琢磨出了什么,他眯了眯那双肿眼,“你对那厮竟如此忠心,上次却没见你,算起来你侍奉他也不过半个月,啧啧。”
张大少越想越是那味儿,语气也变得轻贱起来,“我就说安任那浪样儿,不单好女人,男人也不放过罢?而你,就是他的姘头!”
“闭嘴。”空云落淡淡道,“否则拔了你的舌头。”
张大少知道了他的厉害,不由得犯怵,越怕就越气,怒道:“再把他的手捆结实些!打你没用,说起安任你倒是不乐意了?那我偏要说!安任那短命的病鬼!他不得好死!”
空云落手腕一拧,麻绳被他挣开。
张大少当场噤声了。
空云落闭了闭眼,按下杀意,他来这里不是为了杀人。
“你不是想教训我么。”空云落盯着张大少看,“去拿十钱软骨散来。”
十钱软骨散是什么概念?一个内力深厚的高手服用下去,这辈子都再没法用出半点。
这东西还是禁药,前前后后折腾了两个时辰,下人才拿来了五钱。
空云落全吃了,吃完后再让他们动手。
五六根腕粗的棍子一齐打在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