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医馆来了两个外乡人,他俩回乡探亲,其中一个不小心摔了一跤,腿和胳膊伤得不轻。
看诊的大夫建议他们留几日,待伤好些再走。
两人却一致摇头,说必须明日就走,他们在外干活儿,东家严苛,晚回去一刻都要受罚。
大夫只给出建议,不强求,便帮他包扎好。却不小心瞧见了他们包袱中的一块令牌,巴掌大的铜牌上,刻着“偏院东膳”四字。
大夫心下暗惊,等俩人走后,立刻派人去通知连宵,不归山庄的人来了。
连宵得知此事,手差点儿一抖,听完全部,才知是不归山庄手底下的偏院中人路过而已。
他这边暂时走不开,吩咐道:“去告诉安任,叫他别出门。”
传信的人道:“已经嘱咐了。”
这还算不上件大事,只要不是不归山庄的人到访,连宵还不担心。虽然他与不归山庄的两个头子颇有交情,但那二位都是大忙人,就算过来也是光明正大,连宵可以应对。
只是他料想不到的是,曲谙喝了个大醉,根本没听着过来嘱咐他的人的话,不过是含糊答应罢了。
夜深,曲谙才醒过来,酗酒导致头疼,他一翻身,哐啷摔下床,屁股又是一疼,别提多委屈了。
“洛洛。”他沙哑喊道,这个时候他需要安慰。
娇软的喵叫声没有响起,曲谙连叫了几声都无猫响应,这不正常。
他找遍了屋里地各个角落,仍没发现他的猫,心里开始慌了。
曲谙拍拍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回想他与洛洛的最后一次互动。
似乎是他挺过疼痛之后,海啸般的痛楚消散后,神经里只剩酒精的酥麻,乏力地躺着,本能叫了声洛洛,小黑猫从柜子上跳下来,犹豫了一会儿,慢慢靠近了臭烘烘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