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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谙也动手了。”楼雯润道。

二人皆不明白,曲谙为何会动手。

“兴许他也被谎言所迷惑,真以为自己是圣手师尊之徒了。”楼雯润淡淡道,手不小心攥紧,被头花边缘划出了红痕。

“若真是如此,还是你手段高明。”圣君不咸不淡道,“这世间还有第二只命囚?”

“无。”楼雯润道,“家父也未曾参透命囚的炼养之术。”

“那我如何得到掠息?”圣君沉下脸色。

“尚有余地。”楼雯润道,“说到底,炼蛊非我所常,若是有那蛊人在,便还有转机。只是,我感知不到他身上查拉子虫的动静,有两种可能。”

“其一,他剥离蛊虫,其二,他死了。”

“蛊虫根植在心脉,剥离蛊虫也意味着死。”

“他死了?”圣君危险地眯起眼,“做不出掠息,我要你何用?”

楼雯润抬头看着他,目光沉静,“有用。”

你对我有用。

“空云落兴许会找上门来,届时你我须想好应对之法。”楼雯润道。

圣君蹙着眉,置若罔闻,曲谙的死让他觉得不真切,曲谙真的死了么?

千里之外,某不知名山脚。

简朴的马车停在小溪边,马儿喝水,这是匹骏马,漆黑光亮的皮毛,生得极漂亮,无需伯乐,也它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