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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阮誉总是一句“风里教我的”,把他顶回去。

空云落更是百无聊赖,居然试图把落叶再接回树枝上。

萧责重重叹了一口气,“阮誉,我有话与你说。”

阮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机警地看着他,“要说什么?若是要我去给段千玿服软,那就免了。”

“我知道风里把你看得重中之重,用尽手段护你,可唯独对千玿用那三个字,是大忌。”萧责认真道,“千玿固执,但我会把着他,不让他冲动……”

“他还不够冲动?”阮誉低声道,“谁不想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可三番两次上前挑衅的又是谁?!”

曲谙见两人要吵起来,自己夹在中间像软团子似的被挤压揉搓,他求助地望向空云落,空云落却是专心致志地研究树叶。

曲谙:“……”他到底是不是庄主啊?

“我代他向你赔不是。”萧责道。

“谁要这个?”阮誉又生气了,“叫他离我远点!”

说罢,阮誉愤然甩手离去。

萧责拦住了他,一字一句道:“还请你将那三个字收回。”

阮誉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萧责,你明明最清楚是他在无理取闹,为何却来责备我?”

“这不是责备。”萧责道,“千玿很难过,我只想让他好受些。”

“我死了他才会好受。”阮誉冷冷道,“你倒是一心想着他,那我……”阮誉的话猛地顿住,他才意识到,萧责当然只为段千玿着想,而那个满心只有他、无条件哄着他的人,不在这里。

“告辞。”阮誉说完,用轻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