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时不罩你了?”梁庭笑道,“还有个事儿,我拜师了。”
“风里?”曲谙问,梁庭以前一直和他说起想认风里为师。
“风里大人哪儿能看上我?”梁庭摇摇头,“我师父乃沛门张子山,虽说非猎门隐门之下,却也是武艺高超,厉害非常!”
张子山?曲谙觉得这名字在别的地方听过。
“先吃,边吃边说。”梁庭把食盒里的饭菜摆出来,有八宝焖鸡、四喜虾圆、清蒸鲤鱼,还有一盅莲子猪肺汤。
曲谙许久没吃上这么精致的一餐,顿时食指大动,大快朵颐起来。
梁庭只看着他,同他说起自己在山上的事。
“只是因为帮楼姑娘收拾了花园,便得了这些机会。”梁庭挠了挠头,嘿嘿笑道,“我走了狗屎运了。”
“楼姑娘如花似玉,你竟说是狗屎运?真是大不敬。”曲谙揶揄道。
“我一个粗人,哪晓得说话?”梁庭道,“将来有事儿,尽管找我!”
但说完,他又摇头,“嗐,我哪敢这么跟你说话呢?你认识的都是大人物,肯定瞧不上我了。”
曲谙苦笑一下,“那都是以前了,现在事情办完了,我与他们,也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了。”
“怎么了这是?”
“都过去了。”曲谙用力扒了口饭,含糊道,“以后在偏院,我就顶着‘梁领队的人’这头衔走,别人就不敢欺负我了。”
“那是。”梁庭自满一笑,继而又道:“你真想就这么算了?多好的人脉啊,可比万两黄金都要值钱!”
“我还能怎么办?”曲谙嘟囔,“他转脸就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