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宵调侃道:“因为能提前见着某人,于是你便来了?”
萧责一瞥段千玿,但笑不语。
段千玿闷头啃瓜皮,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张子山此人,性子沉稳,不像会做出如此莽撞之举。”空云落道。
“您居然还记得他。”萧责含笑道,“属下甚感欣慰。”
空云落:“……”
哇他是在阴阳怪气吗?曲谙再度惊了。
在连宵的医馆暂坐不久,四人便要启程往西平镇走了。
走之前,曲谙对连宵依依不舍,连宵不像空云落或者段千玿那样,有着高强的本领,但却耐心体贴,对曲谙如同兄长。经过这两个多月的相处,曲谙内心已将他视作兄长了。
“又不是见不着了,怎么还要哭出来似的?”连宵还笑他,“还记得你刚醒来那日,咱们在路边说的话么?长期作效。”
“连宵……”曲谙感动不已。
空云落不耐烦了,一把拉住曲谙的手腕,“磨蹭。”
曲谙踉跄地被他带着走,一面回头冲连宵道:“我有空便来找你!”
空云落:“不许。”
曲谙:“……”
三天后,他们终于回到了西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