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小孩儿似的争闹起来。
萧责自然而然落在后面,与段千玿并肩。
“看来庄主与曲谙越发亲近了。”萧责道。
段千玿直视着前方,轮廓冷硬不近人情,没有接萧责的话。
萧责却不退却,反而更靠近了他,两人的肩膀几乎碰在一起,“千玿,和我说说这一路都发生了什么罢。”
段千玿仿佛浑身都不对劲了,萧责像比着烈日更滚烫,他不自觉躲了躲,生硬道:“皆在信中说过。”
“我想听你亲口说。”萧责的手臂随意摆动,若有似无地轻碰了段千玿的手指,“说到信,我专门给你的信,你从来不回。”
段千玿:“……”
段千玿:“不晓得你所言为何。”
“你没看着?那我说给你听罢——愿为此信,于君掌……”
“住口!”段千玿满脸通红。
萧责一脸无辜,“我才刚开口,你就让我住口,究竟是看过还是未曾?”
“看,过,了。”段千玿咬牙切齿。
“那便好。”萧责纯良笑道。
段千玿却觉得数月不见,此人变本加厉的恶劣了。
“我同你玩笑呢。”萧责又无奈叹息道,“千玿,我是真的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