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道:“命囚。”
曲谙道:“命囚?”
“有四种传奇之蛊,名为洞天,命囚,遡时,掠息。这四种蛊各有奇效,你所知的遡时就可将人体回溯至孩童时期。而这命囚,顾名思义,囚固性命。得命囚者,可得不死之身。”
“不死之身……”曲谙喃喃道。
“剌觅是制蛊能人,自然也知晓这四大奇蛊。他身上带着众多蛊虫,空云落的遡时蛊,一早就被他所查,所以一开始他对你们就分外殷切。”圣君道。
“在佘林谷时,你身受重伤而不死,便也暴露了命囚的存在。剌觅收容你们,只是为了麻木你们的警惕,他真正的目的,只为了夺取你和空云落身上的命囚与遡时。”
“他死了,你该安心才是。”圣君温和道,如同在劝慰任性的后辈。
曲谙咬了咬牙,“证据呢?你杀了他,是什么还不是你说的算。”
“我是为你好的。”圣君无奈道。
方怀璧在一旁听了他们漫长的对话,终于露出了不耐,“圣君,地牢中有风里,再与他周旋下去,会对我们不利。”
“晓得了。”圣君淡淡道,对曲谙又换上了笑脸,“那么,开始谈正事罢。”
“……”曲谙戒备地看他。
“跟我走。”圣君道。
“不。”曲谙想也不想就答。
“再听我说几句。”圣君耐心道,“命囚于你而言,的确是好东西,不死之力,谁不想拥有?只是用它的后果,你也得知道。”
圣君的语气低沉了下来,“命囚能保你的命,却也存下了当时致命的痛苦。若一直将其放在身上,说不准哪天它便将所有的痛苦释放,你仔细想想,你被救了几次,有多疼?一齐发作,会多么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