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低着头,沉默不语。
阮誉狐疑走进,才看见风里闭着眼,站着睡着了。
阮誉:“……”
萧责回禀空云落:“尚未发现方怀璧的踪迹。”
空云落淡道:“风里说了什么?”
萧责道:“风里言语迂回,态度不明晰,阮誉还在盘问。”
“阮誉能盘出什么东西?”
“至少对着阮誉,风里不会过多放肆,兴许会透露些事来。”萧责道,“毕竟他们年少相识,感情深厚。”
“但属下猜想,风里可能真的与此无关。山洞里他的衣物,是方怀璧放进去的,那日我去地牢找他,他曾出去过。还有风里父亲的扳指,也是经方怀璧之手才落入张家。”
空云落颔首,示意他接着说。
“方怀璧私下称风里为‘少主’。且属下曾听猎门弟子说过,方怀璧一直想要风里夺回庄主之位,但风里却并不为之所动。”
“这便是动机?”空云落道。
萧责略一思索,道:“三成可能。若此为动机,方怀璧无须置风里于不义之地。”他无奈叹息,“风里若是如实袒露自己所知,此事也不必陷入如此僵局。”
空云落垂睫淡漠道:“即使真与他无关,他却想当岸上渔夫,坐收渔利,实则他才是池中之鱼。”
与此同时,山下的曲谙却在经历着人生最惊骇的时刻。
他的院子里出现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