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有趣儿极了,又猛吸一口,药粉呛住他的鼻子,他好一阵喷嚏,药粉全被他喷飞了。
阮誉进来,看到药粉中疯狂喷嚏的蠢样,无奈欣赏了一会儿,走过去道:“药粉中有一叠红,吸食这么多小心中毒。”
“哎呀,我要晕了。”风里翩若惊鸿地打了个旋,倒在阮誉身上。
被阮誉嫌弃推开,“活该。”
“原来把御门高手困扰了几天的迷瘴,用这个包小小药粉就能解除。”风里哧哧笑道。
“那儿种了一片月白花,味若草木,在月下开花,与月光交映,那时毒性最强,能混乱五感。”阮誉道,“平日隐在山林之中,根本无法察觉。”
“怪不得。”风里歪坐在软塌上,一手支着矮桌,松懈懒散。
阮誉垂眸看着他,“你不解释?”
“解释?”
“山洞里有你的衣裳,一年前那件事,可与你有关?”阮誉道。
“这个嘛……”风里的嗓音又轻又长,倒真像昏昏欲睡的人。
阮誉耐心等着他的回答。
“阮阮,此事你不要插手。”风里道。
“此事?你说清楚。”
风里摇了摇手指,悠悠道:“我们看戏便可。”
“风里。”阮誉绷住了良善的脸,认真道:“这是御门管辖之内的事,我必须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