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谙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描述他的——“俊容天生带笑,眸中寒光凛冽,虽着一袭白衣,却仿若被邪肆黑气所缠绕,令人不寒而栗。”
眼前的是风里,又不太像风里。
风里在曲谙面前打了个响指,“盯着我这般入神,怎么?看上我了?”
曲谙连眨几下眼,摆手道:“不是不是,突然觉得你很眼熟……”
阮誉不耐烦地拖着风里的后领,“还不走,叨扰到何时。”又对曲谙说一句,“回去罢。”
曲谙挥了挥手,站在门口目送他们。
风里哎哎叫了几声,也不挣扎,倒退着走,嘟囔道:“你对他倒是温柔许多。”
“他懂得品茶。”阮誉道。
“只是如此?我还记得起初你和御门的人磨合了一个月才能顺畅交流,可对这个曲谙却很是特殊。”
“不知道。”阮誉嘀咕,“他有种亲和的感觉,让我不自觉放下戒心。”
具体来说,像母亲一样,可他生下来就没有母亲,曲谙也不是女子。
“哦。”风里语气平平,目光如头顶昏沉的天,“我和他,你更心悦谁?”
“?”阮誉古怪看他一眼,“这是什么问题?好好走路。”
“你答,答对了我就好好走。”
“怎样才算答对?”
“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