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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么,听说是在隆角巷被发现的,大冬天在外冻了一宿,都快半死了。”

“说是眼睛被剜了。”

“我听是舌头被拔了。”

“啧啧,雪兆吉祥日,造的什么孽啊?”

听得曲谙心里毛嗖嗖的,他拿着方子去找大夫取了药,回头正巧看见梁庭也走进来,曲谙上前一问,原来是他们屋里有人昨日脚滑,摔折的骨头,他过来帮忙取药。

曲谙狐疑:“不是说必须得本人来大夫才开药的么?”

梁庭嘿嘿道:“你是碰着了孙大夫了吧?他就是一老公鸡,一点也不通融,不过雪兆他就回家去了,别的大夫可不像他那么鸡毛。”

梁庭又问曲谙为何会来,曲谙便把昨晚茶楼的事告诉了他。

“什么?你见到段门主和萧门主了?!”梁庭目瞪口呆地喊道,引得屋里的其他人都看过来。

曲谙做了个向下压的手势,让他低调。

这下梁庭可不让他走了,拿了药后便拽着曲谙掘地三尺的问他全部细节,还懊悔自己为何不跟着曲谙他们,这样至少能在大人们面前混个脸熟。

曲谙觉得好笑,梁庭就差埋怨他为什么不带个签名回来了。

“我这儿也有件大事。”梁庭又神秘道,“今儿一大早北源部的人全出去了,说是夜血门的人来西平镇了。”

曲谙并不惊讶,人家都来了好几天了。

梁庭则很看不上夜血门,形容其是下等门派,没有气节,野狗一样紧咬不放,“哪像咱们不归山庄,让你三更死,绝不给你活到五更!”

曲谙干笑,不知他是否要为此感到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