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他,抱着他,掐着他,拧着他,好不容易穿上了婚纱,因为挣扎中,而被年久失修的长椅破碎的长木板的刺儿,摩出了斑斑星星的血绣色。

不多,少得可怜。

只要不去仔细看,就认同是华丽繁复的婚纱裙上的虱子。

三个多小时里,像是摆弄娃娃,把春原脸上调整到了枫都平日里爱看到的、故作强撑着的模样。

他快要哭出来,或者准确来说,春原已经哭过好几次。

他的脸干涸过了,又湿了。后来是被别的液·体,比如说是铁锈的颜色,弄得脸上有几分香·艳的肮脏。

哭得已经不成样的声音里有几分哑,枫都掐住他的脖骨的时候传来了低哑的濒死猫科动物一样的细细叫声。

“……我喘……喘不……不……”【就是别人在掐主角脖子,没有做爱谢谢审核员】

胸腔就像是被打进来了一个闷足球,完全夺走他的呼吸。喉骨传来了生疼到了不清醒的“咔嚓”响声,施暴者的指骨逐渐收拢,春原的脸红到了像是滴出血来。

“你是不是忘记你之前都干什么了,嗯?”

“为什么你会成为今天这幅样子?嗯,松手。”

“你现在应该对我说什么,蠢货?你该对我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