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文字,画,音乐,影片的世界,闯进来了一个身上不与其他一样的家伙了。他会动,会笑,会扑在自己怀里,不用自己去研究,去主动发现,去潜心思考。他会手指轻轻戳在自己的脸颊,问自己:“我好高兴,你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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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像是一块垃圾,谁都可以遗弃。
可是后来,有人把我捡了起来。
他用热毛巾,擦了擦我身上肮脏的地方,还拍了拍我,示意让我上干净的床和他一同休息。
我从来没有被这样的真诚对待过。
从前被任何人摆弄成,一定要像是其他娃娃那样的精巧娃娃。
可是,他并不要求我像是娃娃一样。
只要和他做一点他自己也是屈从、被迫使的事情,我和他就能过上幸福的日子了。
或许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不用做这些我们不情愿的事情,我们就能获得自由了。”
这是一个位于东京的教堂,因为位于的地带近于大学附近,所以聚众不多。
正赶上了装修,此处宁静一片。
只有点燃上了的白色烛光,有几分影影绰绰得犹如是像是平常的、安宁的夜晚。
一个冷持的男声,正在悠悠地、嘲笑地读着从网络blog里摘抄下来日记上的叙述:
“我可以自由吗。我可以吗。我不曾这样想过。可我现在可以想象了。等到获得真正自由的时候,我一定会向神明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