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里很不错,”
“作为和你幽会的地方,你可得嘴巴放柔软一点,不要像是昨天那样撬开你的嘴巴。”
说完,骤星就像是一头猛烈的狮子那样亲咬上来,箍住了苏雀的脑袋就将他按靠在了门板上,剧烈地吃着他的嘴巴——以及夺走他肺里的空气一样。
“呜呜呜……”那个人嘴巴发出了混闷的低声。
骤星喜欢亲吻他,善意的,恶意的,凶狠的,恶作剧的,玩闹似的,吻就像是一种种手段,可以让那个人被驯服。
那个人的双手被他的手扣着,眼睛里急着像是冒出湿气一样。
只有通红的脸蛋告诉骤星,他在享受自己狂风骤雨般汹涌的吻。
苏雀下楼的时候,秀树已经吃完了宅急送里他那一份的拉面。
“哥哥你下午要出去吗?”
“暂时不出去。”
“那你等会儿要去书房看书吗,”说的就是那间储物室。
“怎么了?”
苏雀没有把自己那一份加了餐蛋的豚骨拉面吃完,跑上了二楼,把储物间的门打开。声音是哀求的。
骤星换了一间房间,他躺在了苏雀的卧室的大床上,同时,对苏雀的卧室指指点点说:“你的房间真小,比起我家,这里顶多是个……”
看到了苏雀窘迫的脸,骤星邪气一笑:“是个女人的子宫。”
他像是十分的难为情,骤星更要好好地勾引他:“下午我们来做点刺激的事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