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整理了背囊才过来,招呼妹妹,把妹妹的手牵住。妹妹回头,丘山陆人把房门大力地合上了。

中午,他们重新回来了酒店。丘山陆人又渴又累,刷卡进入房门后。

丘山陆人走到床边,他趴下地上来,手从床底下,抓住什么,用力地一拖,把那个人的肩膀钳着地就这样从床底拖了出来。

只见那个人的脸颊是红扑扑的,脖子有一点青紫的痕迹。

丘山陆人又再次起来,在房间里找到了矿泉水,拧开了瓶盖,那个人平躺在了地面上,丘山陆人顺着揪住那个人的衣服,把他上半身拉了起来。

瓶口对准那个人的嘴巴,捏住他的下颌,“张嘴。”

那个人迷迷糊糊地听话,张开了嘴巴,水流了一点进他的脖子,湿了一些在他的衣服上。

丘山陆人发现午后的太阳晒进来,正好落在他的床面上,刺眼的,扎皮肤的。他去把电动窗帘的按钮按下,缓和地拉上了帘布后,房间暗了下来,宛如在晚上。

中午休息两个小时。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妹妹又来叫丘山陆人了。

丘山陆人正在给他的摄影单反装着电池,很不耐烦:“没看见我在忙吗,让她等等。”说的是自己的妈妈。

下午换过了一条鲜红裙子的妹妹,抬头和环顾地看了看房间的四周。

床底下空荡荡的,丘山陆人坐在了床边上低头鼓捣着相机。

妹妹注意到了衣柜,早上看的时候,衣柜合起来。现在,露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