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春原盖着被子蜷在了床上, 丘山陆人看到了他的脖下的淤青,摸玩了一下他的脸。便又想跟春原亲近。

听见像是一楼的车库门开了的动静,丘山陆人没有当回事。即便他母亲偶尔回家,那么他把春原养在房间里不出去,他家的大人就不会发现。

丘山太太从车库把车门打开了,忽略佣人的招呼,出奇冰冷和直径地走上楼去。拧开丘山陆人的房间门就进来了。

丘山陆人诧异,“啊,妈妈……”太太一言不发,上前直接把被子掀开,把经历了几天非正常游戏的病昏昏的春原从床上拖下地上来。

太太掐住了春原的脖子,对他发疯一样又打又骂:“明明说好的离开的,明明答应要滚蛋的……”

没几分钟,春原比起他们白天玩的窒·息游戏,脸色尤其得泛青色,最后脸色变化成了死沉沉的紫色。

丘山陆人立即去拽他的母亲,拖着女人的腰要将她从春原的身上分离开。才发现,这个女人的力气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大。就像是强力胶和粘合剂一样把她和春原粘在一起。

太太做的蔻红色的指甲要陷进了肉里一样。

一边死死掐住一边失了风度地咒骂:“离开丘山,离开我们家,离开这里,去死,给我去死……”

赶上来吓坏的女佣连忙和丘山一同拉拽着母亲。

女人就跟被恶魔附身了一样,嘴里肮脏的侮辱的不堪的,第一次发现了她居然会这么地失态和疯魔。

“松手!松手啊太太!”

不知过了多久。丘山太太最终感受眼前一阵黑暗,松了手被女佣抱开后,过了恍如隔世好几分钟后,才发现自己被拖走得远远的,盘着的头发全散了,衣裙上血迹斑斑,女佣的脸色更是吓得煞白。

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颌和下巴,源源不断冒出来的黏糊的血液。

女佣完全没想到,这位儿子会将用手里的烟灰缸狠狠地砸在了自己母亲的脸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