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顾悯就到了平时要近20分钟路程的医院。汽车几乎是碰损车祸的状态,抱着那个人,到了医院急救部。“你们一定要救活他,”

“家属情绪安定下。”

“伤员没有呼吸了,没有心跳了。需要紧急进行心脏复苏,麻烦家属外面等。”

“请你们一定救活他。我有很多冯夷,我什么都能换。只要他活着。”

护士医生听不清楚这个有些因为紧急送过出了交通意外的有些血迹斑斑的顾悯一直说着的“冯夷”是什么。冯夷被国家禁了很多年,三四十年前冯夷凭空出道,震惊了一把医学界和科学界后,再也了无踪影。人们早把这一个神奇的东西遗忘了。

三天后。

“死者全身泛布大面积的挫伤,挫伤达到体表总面积的58以上;四肢严重变形,身上受到数次钝性外力作用,以及长久的机械窒息,导致全身过大面积软组织挫伤死亡。”

“说吧,你对死者做过了什么?”

刑讯室内,胡湖坐在了审讯的椅子上。

“其实你不说的话,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你把死者捆绑四肢后,强行塞进了行李箱。在将他关进行李箱之前,你还对他有过肢体上的冲突。是吗?”

依旧是沉默。

警员收起了干净的笔录,离开了审讯室。

光线极差的环境中,胡湖想起了苏雀的锦鲤手链,他曾经往锦鲤的吊坠里放下了定位追踪器。他颤抖着,拆开了一直放在身上的苏雀的遗物——锦鲤小吊坠。

只见吊坠里面,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