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有过去”的人,谁不会多花心思的对待,宠爱,让他乖乖地更像是一位宠久了、没有思想的宠物。

阮垣有些害怕,计划出了漏洞,苏雀这种养久了的金丝雀,确实不值得胡湖的托付和信任。

“你也是利用苏雀?”阮垣后知后怕。

顾悯听到这个问后,他略微地变了眼色。因为他自己清醒,他和胡湖相似,又有不同的地方。

顾悯似是而非地说,“利用也有不同的方式。你觉得,是爱着他宠着他,哄着他为自己办事好,还是跟个可怜备胎那样吊着你,做朋友的这种利用好呢?”

十句话,都离不了对阮垣的嘲笑,看不起和唾弃。

但是,阮垣听出了还有一层的言外之意。顾悯也喜欢过苏雀的。

所以,宠着爱着一个人,哄着他为自己办事,肯定是爱过。

所以,胡湖是……

想到这里,阮垣悲恸了闭了一下眼睛。睁开时,他眼底不知道是清明还是浑浊,因为他低着眼睫,看上去比起刚才的至死不渝,神色还要狼狈了一点。

“你别说了。”阮垣的防线,一点一点的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中。

“同样是棋盘上的两枚棋子,为什么你比苏雀,还要少很多关心和爱护呢?”顾悯就是有些不明白了,“明明苏雀也是他的仇家,为什么可以忍耐,甚至‘百般呵护’,而你一个在他身边全心全意默默付出这么多年的知己,甘之如饴、以命相托,他就对你没有一丝珍惜和惭愧吗,哪怕虚情假意也好啊。”

阮垣的话,听起来,有那么一丝不可信:“你不用挑拨我们的关系,没有用的。”

如果单单是这么几句话可以化解他们这几年的情谊,那么阮垣这几年的付出也太傻x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