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顾悯把要求一降再降。

苏雀看了一下,“我走不开。”

顾悯电话挂断了,如果再打过去,已经被人调成了静音。

后来苏雀睡着了,没有睡的胡湖把人抱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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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跆拳道馆。

顾悯来等他,特意买了早餐。

苏雀说,“昨晚我有点累了。”

顾悯没说什么,“也不是什么事,昨天想找你出来喝饮料的。”可是他心里恨死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工作?”

顾悯调动着打包盒里的生鲜沙拉,“你之前掉的卡片,就是这家青少年馆地址。”

“你昨天,是什么事情呢?”对方没有一点要提起,顾悯不依不饶一定要问。

苏雀说:“我看电视看累了,睡着了。”

顾悯知道问下去,伤的是自己。

吃好了早饭,带青少年打跆拳道。

有个长相很昳丽的少年,辨不出男女。跟一个同龄的孩子打架。

家长说,少年自残倾向特别严重。

让苏雀等老师多开导,在兴趣班多留意下他。

下午更衣室,少年把别人关在置物柜里面。苏雀把换衣室的柜子打开,那个人冲出来,要去打少年。

少年拿着刀子,苏雀折弯了少年的手。

少年吃痛地蹲在地上,恨着看他。

苏雀麻木,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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