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合上了。

顾悯没有一丝神色。

阿婪立即跪了下来。

直到晚上。胡湖还在公司。

他们经常议事的小会议室,“冯夷这种药,重出市面了。”冯夷,在古籍里是河神的说法。这种植物,并不是水生。而是一个陆地生长植物,极为罕见。有市面称,是暴利商家的特殊合成草药。有麻痹神经,影响海马体恢复或损坏的功能。用量要十分精准,否则重则死人,轻则脑损坏。

这种药,早期听闻被黑心商家用于好几个实验人体中,犯下残忍罪行。能够付得起高昂的价格用这种制成的药,并不是用于一般的小型违法,而是在更深的犯罪上。

在一旁默听着的阮垣,出声:“太好了,终于等到这个机会。”

制药职员阿文看了他一眼,“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冯夷在市面上假货很多。只闻叫卖,不见真药多的是。”

胡湖说,“是。得想办法,引出出售冯夷的真正商家。”

“这种药,肯定跟顾悯脱不了干系。”阮垣说,“你今天是不是中圈套了?有没有受伤?”眼神看去,略有一丝关心。

胡湖眼色略合一下,安慰说,“没什么。今天的冯夷草药商是假的。我们可能打草惊蛇了。”

“事情不能太着急了,”阿文拍了拍阮垣,“不如,老板,你把所有你的情况都告诉我们。这样我们做计划会更周到和完善。”

几个职员的目光看向了胡湖。

要胡湖剖析的时候,阮垣知道胡湖是什么性格,不由担心他会不愿意。

胡湖眼下,是他略微露出了衣袖的手链的视线。

“我能说的都已经说过了。”胡湖垂了下眼,徒而又抬起,“今晚先把被识破的计划重新做一下。”

三个小时后。

胡湖出去,在一个空荡的会客室里,在里面等他的人是苏雀。

摸了摸那个人手里的魔方,那个人等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