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雀翻身滚落在地上,躲过了椅子。但是躲不开的是寡不敌众。
以反派的身手,避不开这些普通渣滓的拳脚是不可能的。可是他没有必要这样做,因为他有更长远的一个计划。
餐厅里又听闻了这边的骚动打斗。
囚犯们就知道,又是胡湖小子在闹事了。
这次不是寻仇,就是教训新人。只要监狱里哪个没有靠山的、但凡长得稍微好看点的,只要别人不肯从他胡湖,就会动粗强迫。
胡湖的手部被苏雀反抗掷过来的铁椅刮出了血。
那个青年反抗得过于强硬,也好不到哪里去。
胡湖眼神阴鸷了一下:“还敢打我?”
打斗得更加凶狠。
狱警们猫观鼠斗般,看够了热闹,老鼠撕咬得死伤惨重后,才不紧不慢地抽出了警棍,一边警示其他看热闹的囚犯,另一边疯狂殴打这些手无寸铁的、聚集闹事的底层暴徒垃圾们。
苏雀躺倒在了地上,狱警走过来看他的时候,他视线朦胧,无力歪侧的头颅,只看见了被狱警按在地上不得动弹的胡湖,胡湖的头按在了地上,却饶有挑衅地看住他。
胡湖被带去囚犯管教室。
狱警看到了这个新人,就知道他为什么被胡湖欺负了。
躺倒在地上,黑色的头发略微地散开,露出他阖上了一会儿,又睁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