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了一会儿，试探着重新摸了一下毛毯，那些小灯一关，毯子的温度就下去了，白久松了口气：“还好，下一幕我直接从毯子上起来就可以了，不用躺着了。”

季降又提醒了一遍：“如果烫就立刻起来，我们不急着拍完这几个镜头。”

……

两天后，vcr全部完工，白久投入了歌曲的紧张排练中，此时距离公演还有不到十天。

季降一开始还客串几个练习室，每组选手都交谈一下，后期就几乎只蹲在白久的练习室了，给他放歌递水，还要兼职纠正他的舞蹈动作。

几个选手都很稀奇，季降平时给人的感觉是礼貌之外又隐隐带着点疏离，让人觉得亲切，但又不敢接近。

可季降在白久面前可以说是温柔的有些过分，白久有时候练得太累了心情不好，季降也是立刻哄着他，直到白久开心为止。

行走在八卦第一线的许之洲偷偷扒在门口看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走了进来，借机和白久聊天。

在休息的间隙，许之洲眼看摄像收工了，就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地看着白久。

白久有点好奇：“你是不是想问什么？”

“那个……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可以不说的，”许之洲凑到白久面前，指了指季降，又指了指白久，小声问，“你和他……是不是……”

白久愣了一下，看着许之洲好奇又激动的双眼，想了很久，才轻轻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