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季降就再次睁开眼,他察觉到房车里不只有一个人。
季降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那张双人床,随后一愣。
有个人躺在上面,似乎是睡着了。
……白久真的还没走。
季降轻手轻脚地朝床边走过去,想看看白久的样子,却在走到床边时脚步突然一顿,整个人愣住了。
白久并没有睡,他趴在床上,单手支着下巴,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季降。
季降的目光艰难地从他的脸上移开,朝下看了过去。
白久竟然穿了一身旗袍,黑暗中他看不清旗袍的颜色,但却能透过旗袍看到白久窄窄的腰、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这个旗袍开叉很高,几乎是在大腿根处就开了叉,此刻白久趴在床上,半边旗袍软软的垂下,充满着欲盖弥彰的意味。
季降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都有点哑:“你……”
“你不是说我一直赖账吗?”白久眨了眨眼,缓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说到做到,我穿了。”
季降激动之余又有些恼怒,白久分明知道他只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却偏偏趁着这个时候穿这身衣服,简直是……要了命了。
特别是随着白久的起身,暗处的光映在旗袍上,竟然有了一点流动的光彩——这身旗袍似乎是绸缎的面料。
季降想看清楚这身衣服,转身要去开灯,却被一双手轻轻拉了回来。
“去哪儿?”
季降几乎是瞬间就转身将白久扑到了床上,眼底都有点发红:“……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白久装作不知道,“抬眼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