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厉帆难得不回怼了,“我们尽快回来。”

万慧静听到这话,眼泪掉得更凶了——傅厉帆还不知道,他们一出去很可能就不会回来了。

傅旬为了让妻儿赶紧走,还是强作镇定,“嗯。”

“拜拜。”傅厉帆没多想,就这么跟万慧静离开了。

傅旬独自坐在餐桌前,怎么也吃不下去,叫来帮佣收拾就回了楼上的卧室。他躺在床上还觉得心是悬起来的,怎么都不安生。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傅旬打了电话,把相信的手下谢全庚叫过来。

谢全庚来是来了,却戴着帽子和围巾全副武装生怕人认出来,进门还在抱怨,“叫我干什么?大老远过来多麻烦。”

“你跟着我做副总的时候,可没嫌过我家远。”傅旬冷冷说,“我们不能这么等死,要想办法。”

谢全庚没反驳,只说,“我没办法了。”

“他们找到了薛立荣,下一步就是查我和薛立荣的关系。我们阻止这一步,就有救了。”

“怎么阻止?那个蠢货杀了人还把运尸的面包车当宝贝,拆了卖钱。他没脑子,肯定什么都说了。”

傅旬大胆设想,“如果他说的不可信呢?”

“什么意思?”

“警察那么久没上门,说明他还没招。指望他招了才来抓我,说明物证不足只能依赖人证。如果他跟傅晗有关系,警察会怀疑他的证词,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