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艳遇是不可能艳遇,她被打劫了。
枪指在腰间,还被使唤开车。
简冬只走心睨了一眼,晃眼的金发,长得似乎是不错。
不过,没可能,谁让他已经惹恼她了。
简冬将人丢在荒郊野外,扬长而去。
之后一段时间,简冬倒是把赵澜伊说的艳遇、释压忘到九霄云外,整个城市凡是口碑不错的酒吧都被她去了一遍,男人没见几个,但她确信,意大利的好酒她喝的七七八八了。
然后,就又碰到了那个金毛,喜欢痞笑,看她的眼神泛着趣味,就是个滑头,不知道惹了什么麻烦,死皮赖脸上了她的车。
简冬嫌弃地瞥了眼上了她车后兴味盎然左看右看的男人。
风趣幽默、绅士浪漫的意大利男人?
为什么她只看到一个无赖。
然后她就跟这无赖耗了一个月,因为他躲人,带着她受苦受难,其间种种狼狈,简冬想起来就头疼,只记得他那张脸三天两头糊着各种妆容。
她嘀咕着,就是长得再帅,估计也要被他折腾烂了。
回国那天,她已经在意大利一个多月了。
虽然想过既然给自己放假了,就多玩一会,但也没想过会这么久。
这都要拜旁边的无赖所赐。
简冬转着方向盘,又白了眼旁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