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敄应该不是会喝酒的,只替她挡了几杯酒,现在说话的样子,已经和往日的温润从容截然不同,眉眼里流转的笑意,倒是莫名暧昧。

简冬只做不见,点点头,“是挺巧的,要不是你,今天少不了一顿酒了。”

张敄笑,“是吗,那以后应该都不会了。”

“钱洪挺敬你啊。”

张敄竖着指头,摆了摆,“少了个字。”

简冬眨眨眼。

张敄笑:“畏。”

敬畏。

简冬再迟钝,现在也该对张这个身份有一定联想了。

说不得多厉害,恰好其父能压他几头。

“想不到我竟然找了个赵主任的公子来给我打工。”

张敄:“不要开我玩笑了,就是能帮你挡几杯酒罢了。”

他指了指车方向,“走吧,好不容易碰到,就让我做东到底,送你回去。”

该简冬花的钱,张敄给解决了,钱洪掏钱包速度比谁都快,但也算张敄做东。

简冬自然不会卸磨杀驴,“是我荣幸了。”

上车后,简冬以为张敄还会聊几句设计的事,没想到直接闭眼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