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瞎喊什么。”

连小安像那冬日里的小黄花,凄凄惨惨,被酒鬼姐姐盖着脸,嘴唇正正好压在她温热散着酒气的手掌心下,唇畔摩挲,对方一无所知。

他抿抿唇,掌心传来浓烈醇香,辛辣,刺鼻,度数不低。

他心头跑马场的想着,一句喃喃的“汪汪”就喊了出来。

简冬愉悦,刚才还不悦的面孔此时冰雪消融。

她勾勾下巴,挠痒痒般:“乖,再叫几声。”

连小安纤白脸颊已经晕红,眼睫垂落,声音清脆甘甜,“汪、汪、汪……”

嗓音干净,低柔中带着不同于成年男性的沙哑老练性感,返璞归真,像烈烈夏日的山里缓缓流出的一道小溪流,叮咚叮咚。

深夜的客厅,光线昏暗,偌大沙发前,连小安坐在轮椅上,眉眼认真的弯腰给面前睡着的女人卸下眼角眉梢的妆容和疲倦,偶尔伴随着可怜小狗的“汪、汪汪……”

翌日,简冬从久违的舒服和神清气爽中醒来,坐起来活动着胳膊,看到客厅巨大落地窗前的窗帘竟然拉着。

咦?

低头,看见了刚才从她身上滑落下的毛毯,白绒绒的松软短毛,上面还画着几个可爱的卡通猫,调皮机灵。

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的毛毯。

她揉了揉脑袋,陈姨给连小安准备的?

想到那个长尾巴恐龙睡衣,嘴角抽了抽。

“姐姐,你醒了?”

连小安从电梯里出来,看到简冬,推着轮椅过来,将手里刚热的小奶瓶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