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陆司丞。
可是他还是偷偷摸摸的从学校溜去报了名。
“她如果不来部队的话,现在都已经是神经外科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了。”陆司丞剥了一块儿芒果,插好牙签递到冉苒的手上。
“原来还是个年轻有为的小姑娘啊。”陆博恩呵呵一笑,“那为什么要去部队?在医院待着不是也挺好的嘛。”
“为了我啊。”陆司丞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冉苒的头发,“她担心我在部队里受伤,又怕到时候别人救不活我,所以就放弃总院那么好的地方,来连队吃苦受罪了呗。”
他说的倒也是大实话,是事实,但是听在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都表现的格外欠揍。
“那你还不对她好一点儿!”一巴掌拍掉儿子在冉苒头上胡乱薅的手,白檀越看冉苒越喜欢。这还是陆司丞第一次带女生回来,“你多大啦?”
“她二十七了。”陆司丞把她的手团进自己的手心里,“正值青春年华。”
“我问你啦?怎么什么都要替人家回答。”白檀终于忍不住朝自己的臭儿子翻了个白眼。
“阿姨,我二十七岁了。”冉苒笑起来的时候非常可爱,还有两个深深地梨涡。“爷爷当年是老红军,爸爸也在部队,妈妈是医生。”
“原来是个根正苗红的红三代啊?”陆博恩非常满意的点点头,“你在部队什么单位工作啊?”
“我是在卫生队做军医,叔叔。”
冉苒不敢告诉陆博恩和白檀,自己其实要跟着陆司丞出任务这件事。除了因为保密条例规定之外,她仍然很担心他的父母会因为自己职业的危险性,而阻止他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