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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症 沉让 980 字 2022-10-05

辞职之后也就同薛田田道了道别,至于去哪里,她没说。

薛田田家是当地的,再深的情谊到最后,也难免不会有这样的结局。

不拖泥带水,她理智的以为,不拖泥带水,就不会伤的更深。

她走之后的一年里断断续续听薛田田吐过几次槽,说职场这么黑暗,留她自己可该怎么办?说她走之后人事怎么怎么变动,说自己莫名其妙被调去了,又莫名其妙的被调了回去。还吞吞吐吐说了些云里雾里的,让人听不懂。

冉月也只是听听。毕竟,离得远。又有课业缠身。

当然多多少少,在新闻媒体和杂志上也听到和看到过一些关于他的消息。大多都是关于企业的公共消息,像星汉文娱股东的重大变更,像一段时间里,秦时总是被贴上“背叛”、“狼子野心”、“不孝”、等等一些标签。

闹得沸沸扬扬的,冉月想不知道都难。

可那又怎么样呢?什么股权、什么继承之类的字眼,原本距离自己就很远。如同秦时这个人一样。

当年不切实际的,从来都是自己。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关于他不好的言论,也慢慢的开始变淡,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能够穿插的一点谈资。甚至到最后,任谁都说不清楚里面的厉害关系。

毕竟不是那池中之物。

而时间,也真的可以淡化一切。

甚至,到最后,风向都开始有所偏移。

起初大家都惊叹于媒体的颠倒黑白,也惊叹于秦时的手段。他一直都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人设,从没人会想到,他会藏得这么深。深到将他父亲辛苦大半辈子的产业倾覆。

可就算是这样,又能怎样。

甚至到最后,谁都不能够说个是非黑白。

到了第二年,冉月课程开始变多变重。心思就变得单一而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