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鼻息加重的呼出一口气,转身蹲下,顺势将人拉扯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捞了一把圈上了脖颈,身子紧贴上了后背,捞着背起,就向相反方向的胡同口处走。
此刻方才想起,刚刚她喊了一声“哥哥”。
秦时抬头看了一眼远处挂的老高的圆月,遥远,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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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昨天刚来过冉月的住处,秦时还真会摸不对地方。
冉月头痛欲裂,被秦时喊着要钥匙开门的时候,混混沌沌的没有反应。
到最后好不容易问出了一句,却是只有三个字:“在包里。”
秦时:“……”
哪里有包的影儿。
冉月出的汗不仅汗湿了自己里面穿的衣服,皮肉靠近秦时的脖颈间,男人的衣服也湿了一片。
微喘压抑的呼吸喷在秦时的耳根后,让他生出一股急躁。
转身背着人又下了楼。
口袋里的手机瞬时响起,不用猜他就知道是谁:“干什么?”
“你还问我干什么?制片找你呢。你忙什么去了?”
秦时拐过楼梯扶手:“伺候人。”
“什么玩意儿?伺——”鬼才信!“你快点的,我处理不了。”
“让他明天再说。”秦时说着扶正了身上挂着的人,继续往下走:“你给我查一家附近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