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外国警察一脸懵,用英文回复道,已经是最接近的脸,不过现在高小姐被绑,可能和来昂有关!
监控跟着面包车一路往农村开去,在一个摄像角死角处,那辆挂着假车牌面包车再没有出现在其他天眼的视野里。
高墨的线索好像就此断了。
废弃厂房
满头鲜血的高墨从剧痛中醒来,自己被双手反绑,手背一副手铐挂在了一旁的铁杆子上,挣脱不得,动弹不得,眼前像是被蒙上了沙子一样,朦朦胧胧的,是夜深了吗?怎么回事,脑袋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血液夹杂着汗液在她额头往下滴去。
“有人吗?这附近有人吗?”她嘴唇有些干裂,喊了快半个小时的话,没有任何回应,应该是没有人了!她低着脑袋,刚刚的脏水流进了眼睛,眼前迷糊的很,渐渐体力不支的她不再开口,留存力气。
这手铐应该是假的,套子周围有点锋利,稍稍一用力便会磨着她的手腕。所以她不再使劲,顺着手铐方向,这才稍稍减轻了些摩擦的痛。
一夜的孤立无援,甚至是没有人来看她,哪怕是告诉谁将她抓来这里的,都没有出现,高墨由于头部受伤加上疲惫,背着手警惕地睡去。
这边找不到车更找不到人的三队更是火上房,急得团团转,一边又一边的研究车辆最后消失的画面。
而在高墨家这边,刘君楠因为联系不上高墨而转头要来欧红的手机号给她拨电话,欧红也是一脸雾水,穿上了外套就往队里去,这才发现已经成立了一个临时小组专门针对高墨被绑一案正在进行案情分析。
刘君楠急得不行,匆匆结束了工程,搭最早的飞机往回赶。
第二天
“亲爱的nana,你好吗?”高墨从法文的问候里苏醒,眼前的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却是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她见高墨醒了,从所坐的椅子上身子往前倾了倾,上下打量了一眼高墨,身子又靠了回去,手指交叉地放在胸前,“多年未见,你漂亮了不少!”她手指转动,似乎在算日子,“好像有十三年了!你都从一个小女孩长成了一个大美女了!不过~”
她眼神一凛,“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样子,单纯些!”
“你~你就是来昂?”高墨腹部有些痛,忍了忍望了一眼那女人说。
“是!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最好的样子!nana,你可真不好找!”她看着双手被拷起来的高墨啧啧两声。
“为了见你,我改了样貌,换了发型,你倒是越发的漂亮了!”她起身摸了把高墨的下巴,咦了一声,连忙从兜里掏出纸巾厌恶地擦了擦手指。
“当年你害的那些女孩还不够吗,既然坐了牢,就该为自己的下半生赎罪!你回来找我又有什么用,我能刺你一次就能再刺你第二次!”高墨眼神坚定咬着牙说。
“我坐牢到死没关系,可我不能丢下你,这么多年,我越想越觉得你~”她指尖点了点高墨,眼神狠历地说“应该和我一起,不,为我殉葬!我之前说过,那些人都是脏的,他们不配!你才是我的灵魂伴侣!我杀了那些医生、护士,才能出来找你!”
“你的资料很详细,我在监狱里就知道那个作证的女人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都在这里记着!”她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现在,我~”她掏出一把小刀,毫无防备地扎在高墨的大腿上,却不拔出来,所以出血不多。
高墨吃痛,喊了句,“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现在被两国通缉,你跑不掉的!”
“哦,我知道!不然你认为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中国名字还有现在的住址和住址和职业!啧啧!”她又咂了咂嘴,眼睛迷成一条缝,露出那像小丑一般的大白牙。
“当法医的,见得死人多了,不就和我一样,都在为这个世界铲除垃圾!所以我说我们的命中的一对!”她说着不知从哪里又拔出一把刀,刺在了高墨的右胸。
“啊!”高墨的脸煞白,胸口被硬物压的说不话,声音颤抖地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轻轻抚了抚高墨的下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nana,你刺伤我还找人抓我,这是回礼!”
她起身拍了拍手掌,转身向外走,走到门口跳回来趴在门槛上做一个偷窥的表情,露出一口白牙说,“别逃跑哦!”
高墨消失一天零14个小时,警方还在排查线索。
“你行不行?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我知道你可以的!”刘君楠小声地看了眼“做贼心虚”的谢瑾安,有些不相信,他搞得那一套封建迷性自己实在是不行,何况之前还因为他眼睛的问题庙里拜了拜,但好像没有什么结果!之前他曾经见识过谢瑾安帮人找东西,不知道这依着东西找人行不行,就私下里约了谢瑾安用道术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