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野哭了。
这次,耳边再没响起赵向海的关心。
什么都安静了。
王洋带着口罩和墨镜,低调地绕过了人群。
他越走越偏僻,直到进了座废弃的小工厂,确认周遭没人跟踪,他才匆忙跑到工厂后门,上了停在那里的一辆掉漆的小面包车。
面包车载着王洋到了个极隐蔽的住所。
王洋狠狠地喘了几口气,才提着胆进了门,走上了二楼书房。
书房里头,一个穿着藏蓝色衬衫和哑黑西裤的男人正翻动手里一份招标文件,挑起眼皮阴恻地看了王洋一眼,淡然道:“回来了。”
王洋摘了口罩和墨镜,点点头,习惯成自然似的先在男人的皮鞋前跪着了。
那男人喝了口咖啡,声音有些阴虚:“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能反馈绐我吗。”
王洋心脏猛地跳动几下,低头说:“暂时没有。”
那男人深深地哦了一声,毫不在意道:“那就老样子吧。”
王洋身子剧烈抖了抖,满眼惊恐。
瞧见王洋没动作,那男人放下报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不听话呢?”
王洋嘴唇发颤,半晌,终于拖着身子站起来,面色死白。
他走到书房置着的一张窄床边,脱掉了所有的衣裤,身上的皮肤斑斑驳驳竟布了不少的青紫红的伤痕,不少是还没恢复的旧伤,也有还在作痛的新伤。
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狗项圈和狗拉绳,套进了自己脖子,跪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