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看了眼他好奇得发亮的眼睛,口吻随意:“金融圏近年的新贵,陆辰星。”
孙二少显然听过,惊讶:“不就是林家那个私生子么?”
“现在不是了,他五年前就在A城公开承认了他不是林家人,并把林家遗产全部转移到林家大少爷名下,然后去美国打拼去了。”
孙二少不解:“林家大少爷?不就是林小深吗?我记得他死了啊,无儿无女的,要遗产干嘛?”
周少淡笑:“是啊,都死了,还要遗产干嘛。”
到家后,林殊已经不哭了。
他抱着顾铭朗的脖子,将脑袋缩在他怀里,脸蛋因为酒精的关系红扑扑的,眼神迷离恍惚,呼吸灼热的很。
喷在裸o露的喉结上,很烫,像要人命似的。
顾铭朗搭在他腰间的手,渐渐比那呼吸还烫了,烫的林殊很不舒服,皱着眉哼唧着却避无可避。
别墅里的佣人大都歇下了,梅姨不忍心叫醒那些姑娘们,自己披衣起来,去厨房熬了醒酒汤送去房间。
她看着沙发上的人,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叹气:“怎么那么烫?这是暍了多少酒?少爷,你应该拦着他的,他从前的身体就是这么熬坏的。”
顾铭朗不说话,因为他拦不住。
梅姨将醒酒汤给人喂下,就出去了,走出房门的时候,又转身叮瞩:“少爷,晚上记得让他好好休息〇’,
“嗯,我知道。”
梅姨想了下,还是不放心:“要不少爷你今晚去别的地方睡,我守着他吧?
最后还是顾铭朗守,梅姨年纪大了,经不起一个醉鬼折腾。
况且还是个酒品不好的醉鬼。
林殊在会场上哭痛快了,这会儿舒坦了,烦躁地动来动去,要不是腿断着,他估计能把整个房子都砸了。
顾铭朗没想到醒酒汤没把他灌醒,倒让他有了造作的精力,好不容易才把人抱去床上,途中被打了好几下。
林殊半点不控制力道。
一挨上o床,他就睁开了眼睛。
看见近在咫尺的脸,他愣了愣,酒精使他变得迟钝,好一会儿才分辨出面前的人是谁,勾着脖子,笑眯目米地凑过去想亲他。
“你长得好看,我喜欢,好喜欢,给我亲一下好不好?”
“你醉了。”
林殊突然咧嘴笑了笑,跟他额头贴着额头,小声说:“你知不知道?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顾铭朗已经猜到弗兰克这个答案了,却意料之外地没有从前的生气跟嫉妒,有的,只是绵密的酸涩跟疼痛。
这个让他发了七年疯的问题,在看到他的眼泪时,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他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替身就替身吧,不重要了。
林殊伸出舌头舔了他的唇,窃窃私语:“像我老公......”
他说完,就急不可耐地勾着他脖子吻了起来,跟他呼吸交融,让彼此的气息混合揉杂成一团,贪婪而霸道地包裹,或者被包裹。
雾蒙蒙的眸子又湿又柔,他轻轻喘息着,问他:“你为什么不动?是不会么?”
顾铭朗当然不敢动,一动就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