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问。因为我知道答案。
爱一个人,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下?
走出陈谨的办公室,我嘱咐秘书小姐把我带来的晚餐热一下给陈谨送进去,然后和晏明朗走出了陈谨的公司。
我表情呆滞地看着车窗外的街景,脑子里好像乱成一片,又好像空无一物。
晏明朗问我:“你们聊了什么?”
我过了一会儿才轻轻摇头:“没什么。”
他淡然开车,片刻后,却突然把车猛地停在了路边。
我缓缓转头,他已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
嘴唇被咬住,很疼,他的舌在我口腔中恶狠狠翻搅一圈,我刚反应过来要挣扎,他已经退了回去。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衬衫衣领,他淡定地重新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短短的几秒钟,若非我嘴唇上的刺痛,我都怀疑刚才那一幕是不是我的幻觉。
我睁大眼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突然发作又突然冷静,看着他认真开车的平静侧脸,过了半天我才找到我的声音。
“你……你发什么疯?”
口腔里一股腥味,我摸了摸嘴唇,手指上晕开一片淡红色。
“Fuck!”我忍不住骂了一个脏字,愤怒起来:“晏明朗!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淡淡扫我一眼:“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还下次?连这次都不该你这个疯子!”
“我说的是你。”
“……什么?”
“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你以为我的容忍度有多高?”
“……”他,他怎么知道的?
他扯了扯我胸前有点发皱的前襟,也只是一点点褶皱而已!这就能猜到我和陈谨刚刚拥抱过,他是警官吗?!
“如果你嘴巴里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今天就不只是这样就能放过你。”
“晏明朗!”我气的差点要跳起来,“你有病!我和别人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谁让我是你的丈夫。”
“你……”我深吸了口气,“结婚证明已经被你亲手撕掉了,而且这是在Z国,澳大利亚的同性婚姻证明是不受法律保护的,你忘记了吗,这是你自己说的。”
“法律保不保护无所谓,我的爱情我自己捍卫就够了。”
“……”
爱情你个鬼,捍卫你个头。
这个暴君,又开始自说自话自以为是,我和他争执,半点好处都讨不到,有什么意义?
我懒得理他,平静了一阵,突然又心惊胆战起来。
我现在坐在他的车上,他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搞非法监禁的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