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还以为真能听到什么秘辛，却未曾想江知火居然逗他：“不是alha是什么？oga吗？”

江知火卡了，这卡在中间的……还真不知道。

江知火：“你等下，我想想。”

班长一个字没信，也回以同样神秘的语气，凑到江知火身边，低声道：“火哥，你觉得，我信么？”

江知火耸耸肩：“不信算咯。”

“……”

放学前，江知火去找了颜慕，还是在走廊尽头那间空教室里，将门窗仔仔细细检查了三遍。

两个男孩子贴在一起，唇碰唇的，信息素随着呼吸交换。

三分钟一到，颜慕便分开双唇。身后的衣服被搂得起了些褶皱，他拉直衣角，说道：“今晚我不在家。”

江知火：“哦。”

他们靠得还是很近，江知火扬起下颔，又在颜慕的唇上吮了两下，alha的信息素让他觉得很舒服。

整个过程，江知火思绪都在神游。

他的适应力一直很强，自从搬进颜慕家里，他挺久没去想自己是alha还是oga这件事，今天主动提起，不由得也有些好奇，卡在一半，要a不a，说o不o，到底算哪个？

现在社会对oga有偏见，江知火其实一直没明白这种偏见哪来的。

oga和alha有差么？

以前他身为alha没立场说这话，现在正在变成oga，两种第二性别姑且算是都体验过，除了这奇奇怪怪的发热，并没什么两样。

想得入神，抬起头，颜慕正在盯着他看，江知火也盯回去，两人对瞪半天，江知火才想起，颜慕刚刚好像是在汇报行程。

“和谁？去哪？”江知火问。

“朋友，酒吧。”颜慕说。

“酒吧？”江知火想起颜慕上次去的那家，一怔，“相遥？”

颜慕：“嗯。”

“……”江知火背一点点直起来，挺成不大自然的姿势，又问道，“订包厢没？还是卡座？”

颜慕：“都没，去了再说。”

“啊……这样。”江知火抓了抓头发，随后面向颜慕，用相当严肃的语气，告诫道，“那家酒吧挺好的，就一点，千万千万千万别去吧台。”

“为什么？”颜慕问。

江知火言辞切切：“调酒师不行，花里胡哨，只有表面功夫，同样的酒兑在一起，价格是卡座的两三倍，不划算。”

颜慕抬眸：“你去过？”

“那是！”江知火语气挺嘚瑟，“全临城的酒吧就没有我没去过的。还有别的地，哪天没地方去，可以问问你火哥。”

和颜慕平平静静相处的时候难得，也就刚接完吻这几分钟，江知火不由得多说几句话，“话说，我有时还挺想试一下那种改装摩托，不良少年专座，排气管突突突突响，风驰电掣，帅不帅？”

颜慕：“傻。”

江知火：“……”

颜慕瞥了他一眼，又补充：“傻逼。”

没得聊了。

江知火板下脸，背过身指向门外：“……你走，你离开吧，火哥不想再看见你。”

颜慕整好衣领，当真要走，脚步声刚响起没两声，江知火又跑来拉住颜慕，用极为沉重的语气，说道：“你一定要听我的啊，千万、千万、千万别去吧台喝酒！”

江知火现在这个阶段，颜慕也不知道该称他为alha还是oga。

“汤安妙是oga。之前稍微测过她，胡诌了个榴莲味。这里——”江知火指了指自己，说道，“表情，能透露出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