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骂声一片,他心情遭透了,在朋友圈分享了一溜表达心境的歌曲。
王飞牛给他发了信息:【心情不好?】
温胜寒回了个【嗯】。
王飞牛估计也看到自己输了比赛的新闻。
【王飞牛:明天有空吗?】
本打算闭门修炼的温胜寒鬼使神差的回了个【有】。
第二天,王飞牛开了两个小时车,来到另一个城市的海滨。
这片海岸开发得十分完整,几乎所有游乐设施都齐备了。
王飞牛带着温胜寒,从摩托艇玩到空中跳伞,从沙滩排球到海上滑梯。他们甚至还抓了一桶蟹,让周围孩童羡慕不已。
结束玩闹后,两人躺在租住的海边帐篷里。
温胜寒:“我感觉背后有些痒。”
王飞牛帮忙看了看:“好像晒伤了,你不是涂防晒了吗?年轻人就是娇弱。”
温胜寒咬牙切齿:“您老皮厚,我自愧不如。”
王飞牛没和小年轻计较,在包里搜罗许久:“还好我有带晒后修复,来,转过去。”
温胜寒嘴上嘲着“果然老年人经验丰富”,身子却诚实地转了过来,将背部对着王飞牛。
不算温柔的手劲在背部磨搓,温胜寒感觉划过皮肤的不是手掌,而是炙铁。
“涂好了老弟,还想我给你做个背部SPA啊?”王飞牛没心没肺道。
温胜寒不敢回头。
毫无察觉的王飞牛:“早点睡,明天早起看日出和涨潮!”
温胜寒心底一热。
他当初无意说的话,那人却放在心上。
当然第二天,他们还是错过了,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或许是前一天太累,他们没有听到五点的闹铃。
或许是王飞牛睡神附体,即便住着睡袋帐篷也能一觉到天明。
亦或者,是温胜寒做了一夜的春/梦,梦里他对王飞牛做了许多不可描述,他没有厌恶,甚至充满欢喜。
“天啊竟然睡过头了!”醒来的王飞牛懊恼不已,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怪我,下次再带你看日出和涨潮!”
温胜寒点头。
日出和涨潮都不重要了,他已经等来了,属于他的那一片,宁静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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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温胜寒看着手中“大方得体”的拒绝信,又看了眼窗外寒碜的月亮。
他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他毕竟是温胜寒,被称为电竞赛场上最有谋略的指挥家。
他本就做好第一次表白被拒的准备,不过正如队长所说,锲而不舍、磨杵成针。